相册中,竟然是陆与川抱着霍祁然坐在沙发里的照片。
又过了片刻,慕浅重新拿起手机,拨通了容恒的电话,开门见山道:晚上有时间吗?请你吃饭!
那我就可以讨厌你啊。慕浅所,怪你把我平静的生活拉入了一团漩涡之中。可是你不是故意的,那我能说什么呢?一切,大(dà )概都是天意吧。
你走的时候,慕浅是在包间里吗?容恒开门见山地问。
然而这一查,她才发现,鹿然的生父不仅还在世,而且就在桐城。
那个男人按着伤口,倚着破败的屋门,满目防备地看着慕浅,久久没有说话。
他脸上的血已经被擦干了,露出本来的面目,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(zhuàng )男人。
……